给的。”张桂芬也掏出一个花生拨开。
“这么稀罕的玩意说给就给,怎么样我就跟你说这小子不一般。”
闫阜贵手里把奶糖挖了一小块放进嘴里面,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
“老闫,街道办的人怎么从咱们院出来了?”
院门口不远处一个推着自行车皮肤有点黑,身穿工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呦,一大爷,下班了!”闫阜贵抬起头来。
“咱们院来新人了,就住在月亮门里面。”
“什么?”
易中海听完瞬间皱眉,“月亮门里面分出去了?”
“分出去了,”闫阜贵补充了一句。
“什么!”易中海一听这话满脸震惊。
“你们两个在这里聊什么呢?”
这时从另外一边走来一个大腹便便也是身穿工服的中年人,只不过身上的工服比易中海身上的脏多了。
“二大爷,我正跟一大爷说月亮门搬来一户新邻居。”
“搬月亮门里面了?”刘海忠一脸难以置信。“老易这可不对啊,我家都申请多久了,厂里跟街道都没有批。”
“怎么让一个外来户搬进来了!”刘海忠第一个唱起反调了。
院里面三个大爷,他是官瘾最重的一个,院里的什么事情都不能反了他的心思。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一声虚头巴脑的叫声。
闫阜贵抬头一看是傻柱回来了。
经过中午的事情,被保卫科教育一下午的傻柱,此刻有点蔫头耷脑的一点精气神没有。
“傻柱,今天怎么了!”闫阜贵问道,他是学校的老师并不知道今天轧钢厂发生了什么。
“傻柱,平时我就告诉你,办事要低调一些,你看你今天不就着道了!”易中海用教训的口吻说道。
他今天去食堂晚一些,到食堂时候傻柱已经被带走了,他也没有见到新来的小厂医。
被人事科这么维护,估计这个小厂医应该有什么背景。
“知道了,一大爷。”傻柱也懒得多说什么,直接往院里走去。
“傻柱,新来了邻居,晚上开大会被迟到了!”刘海忠喊了一句。
除了自家三个儿子以外,傻柱可是他院里最好的打手。
管你什么新来的后来,占了我想要的房子就不行,一会必须要让新来的交出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