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圈，只知道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身体的疲惫已经到了极限。
就在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倒下的时候，大部队回来了。
林战走在队伍最前面。
他看了一眼还在机械般迈动双腿的卓玛，抬了抬手，示意她停下。
卓玛其木格脚下一软，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林战走到她面前，声音平淡：“错没错？”
“错了。”卓玛抬起头，眼神倔强，回答得倒是干脆。
“以后还喝不喝了？”
卓玛抿紧了嘴唇，眼神飘向别处，就是不吭声。
认罚可以，但让她戒了这口如命的青稞酒，比杀了她还难受。
看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林战反而笑了。
有意思的硬骨头。
他心里暗道，整治你这毛病不急于一时，正好，自己刚得的技能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而且在部队里，会喝酒，有时候还真是一门有用的手艺。
“行了，先归队。”林战摆了摆手。
“是！”
卓玛如蒙大赦，咬着牙，强撑着蹒跚的步伐，走进了队列的末尾。
站定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但她的心里，却对那个罚她罚到快死的男人，生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
没有多余的羞辱，也没有不依不饶。
罚就是罚，罚完了，事就了了。
就在这时，宿舍楼的方向，两个身影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
是米小鱼跟夏茉。
两人已经简单整理过自己，但红肿的眼睛跟狼狈的神态还是掩盖不住。
她们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站进了队列。
所有人都到齐了。
林战扫视了一圈这支终于完整的队伍，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走向训练场旁边的多媒体教室。
“全体都有，跟我来。”
女兵们不敢有任何迟疑，立刻跟上。
多媒体教室里，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有投影仪发出幽幽的光。
林战将一个u盘插进电脑，调试了几下。
很快，一面白色的幕布亮了起来。
“今天的第一课，在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