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聘礼
是个人都得晕着接。
也不知道嫂子要是收到聘礼,得感动成什么样。
谢舟寒扯了扯嘴角,“我一个连避孕药都不用自己买的男人,谁会在乎。”
曾野听出了不对劲。
向来高傲自负的谢哥,怎么有点儿自卑的节奏?
等等——
“避孕药?谢哥!你们、不戴t啊!”
谢舟寒:
这是重点?
“好好办事。挂了。”
“谢哥你别挂啊,我知道有个超级好用的牌子!药太伤身了,我家琼琼我就舍不得让她吃药,如果不是还要传宗接代,我都去医院结扎了,我可是从几十个品牌里挑出来的仙品t子,你”
谢舟寒揉了揉眉心!
“闭嘴!”
“那、你要吗?”曾野心虚地问道。
事关谢哥的床笫之乐,他还是得厚着脸皮问一问不是?
谢舟寒额间青筋直冒,想起她吃药时蹙起的眉头,鬼使神差地来了句:“发来。”
林婳很早就睡了,只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总想起自己向顾徵表白的事,还会想起他们偷偷恋爱的那三个月。
她觉得自己应该属于爱而不得的那一类。
没有配得感,却还是想要配得上。
说句难听的,就是犯贱。
林婳唏嘘着自己的悲哀,突然听到开门声。
她后背的汗毛竖起来。
谢宝儿跟同学约着出去吃宵夜了,芬姨也很早就下班了。
男主人谢舟寒也发来消息,说今晚要通宵加班。
偌大的林水小榭只有她一个。
不会倒霉的遇到小偷吧?
门被推开,一股淡淡的酒精气息混合着熟悉的沉水香气萦绕而来。
林婳紧绷的神经嗒的一声松了。
她诧异道:“谢先生?”
又喝酒了。
想到谢舟寒那浅薄的酒量,以及喝酒后的反差萌林婳挺方的!
他第一次喝酒,借酒行凶把她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女人。
第二次喝酒,钻进她的卧室,幼稚地抱着她luo睡。
这第三次会发生什么?林婳吞了吞口水,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喝醉以后的他,他就躺在了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