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放榜,就能够买到解元范文,足以证明。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孙琰在乎的。
用手心摩梭着扶手,沉思后,孙琰缓缓道:“皇帝,这是要放世家的血了。”
听到这个,孙恒不解:“父亲,此篇策论不是说收拢流民为屯垦事吗?”
孙琰没有说话。
接着,孙谦对他长兄解释道:“此举,本质是与世家争夺佃户。”
皱起眉,看着一边的孙恒,孙司徒嗤笑道:“哪有那么多流民给你屯田?”
孙恒又低下了头,老实道:“父亲所言极是”
嫡长子无能,这是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但教孩子,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孙司徒感觉到,陛下要为他的儿子铺一条路。
而且,相当的激进。
激进到,会产生激烈冲突。
明明有相对温和一些的方法,陛下却不愿意使用。
所以,他也有点生气了。
手掌,轻轻的拍在扶手上,然后重重的攥着,仿佛与遥在皇宫的他神交般,孙司徒肃然道:“陛下,没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