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
“殿下既然一直都在宫中,而你又这么有经验。难道说,殿下也指使你干了些杀人越货的事情?”宋时安一脸单纯,并好奇的问。
然后,心月并没有回答。
“算了,我不问了。”
宋时安不去看她,作出有距离感的样子。
“殿下没有指使我杀过任何人。”
而宋时安不执着后,心月反而开口说道:“我是十五岁,才跟随殿下的。”
“去年才开始啊?”宋时安惊讶道。
“不知道你是怎么猜的,但已经有四年了。”
对于暴露自己的年龄,心月仿佛完全不在意。
当然,宋时安转弯夸她年轻的俏皮话,自然也是没有任何作用。
不过也不是古代女子不在乎这种事情,纯粹是她不在意。
“十五岁之前,我一直跟着一伙人跑镖。”并不算太纠结的,心月提起了自己的过往。
“噢哟,镖人呀。”
宋时安怪不得感觉到她有点江湖气。
“北凉那边兽皮产出多,但在大虞价卖得更高,所以经常有商贾走边境,我们就是为这些人保货的。”
谈及这一段,心月轻描淡写道:“有一次路遇悍匪,我们的人全被杀完了,就剩下我一个。然后,我就一个人把货送到了盛安,交付到了东家的手里。在街上遇到了六殿下,便跟了他。”
“你的人生真是精彩啊。”宋时安感觉这个女人身上的神秘色彩更浓厚了。
你丫西部片牛仔啊。
“还是你更精彩。”
心月看着宋时安,道。
“都精彩都精彩。”
宋时安握拳,行礼道。
“说什么呢,如此精彩?”
就在这时,殿下笑着过来了。
“聊一些杀人心得。”宋时安也微笑着对他行了一礼。
“我让政通去干了,将张亭是因为通敌处死的消息公布,并且把证据存案。至于张公等人,也吩咐押在了大牢里面。”魏忤生说道。
原本这些事情应该是宋时安要做的。
但他刚经历过了这样的特殊时刻,魏忤生给了他缓冲的时间。
“殿下。”宋时安建议道,“但凡有人要慰问,看望张公,都允许他们去。只是,不要让他们能够对话,能够流传出去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