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真成我们的了?”
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而刚才稍稍有些压抑的氛围,也好了不少。
看着宋时安,这个已经把自己逼到有些病态的男人,魏忤生道:“时安,张公的一些话,你不要全放在心上。”
“嗯?”
宋时安不解。
“说什么皇帝,魏氏用完你就会抛弃这种。”
魏忤生注视着他的眼睛,认真承诺道:“只要我活着,我会永远的保你。”
“谢殿下。”宋时安点首,浅笑道,“我相信。”
“那弹劾之事,还有办法吗?”
魏忤生对于这个,是最芥蒂的。
“宋氏和崔氏,不至于就这样被全部扣起来打进大理寺。但应该会停职一段时间,尤其是宋氏。”宋时安道。
“只要不出大事就好,等我们回去,什么都解决了。”魏忤生说完后,又问道,“那联名弹劾让陛下知道在夺权中你的作用如何能够掩盖一些呢?”
“殿下,已经不重要了,就这样吧。”
宋时安已经想开了。
明牌,那就明牌。
坏处是演都不演了。
而好处也有。
陛下您看着,击退姬渊,这泼天的功劳,都是属于我的。
黑云压城城欲摧。
这座塞北的雄关坚城,在捍北将军韩远的十数年坐镇下,城墙被多垒高了两丈,里外加厚了六尺,壕沟深得如若注水,能够任凭大船行驶。
近十万的齐军,四面八方,将这座城池团团的围困,水泄不通。
箭矢充足,如雨点般倾泻。
列阵排开的投石车,在城里下起了流星。
城头上的士兵,没有一刻的时间能够停歇,拼命的御敌。
但凡凿开一个口子,敌军就会像决堤的大河,汹涌的摧毁一切。
杀声喊声,震天响。
齐人的血,虞人的血,无止境的流淌,大地都被染成了红壤。
跟天边的霞,互相的映衬。
在山坡上,一位身着鳞甲的男人,独自坐下,双手搭在膝上,就那般平静的眺望着激战中的武威。
这时,一位身着官袍的‘军师祭酒’陈行,艰难的爬上坡,有些气喘吁吁:“陛下。”
见到他,姬渊淡淡的笑了笑,道:“陈大人坐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