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汇聚五代心血的乌垒,有些不舍的对军司马问道:“我们走后,这城会怎么样?”
“曲公,我们会一把火全都烧干净。”军司马说。
“全都不剩?”曲公语气颤抖的问道。
“只有烧成废墟一片,姬渊来了才没办法住嘛。”军司马笑着道。
“哎”
曲公长叹了一口气,尤其痛心。
“您要看着烧吗?不回避一下?”军司马建议的询问道。
“等真烧起来了,我就走了。”
军司马看着这个极度抑郁的男人,本就有些军旅诗人情怀的他,好心的安慰道:“城还在,等胜仗了,曲公还可以回来,在废墟上筑起一座更高的楼。”
自从用最大的宗贼王公作为祭品,并将那些所谓的‘书信’全都烧了之后,剩下的宗贼,也就没办法再不听宣也不听调了,在统一一个时间,全部都带到了城外。
然后,又将所有的人,在最中心的祁县某个乡的荒原上,聚集在了一起。
按照六殿下所说的,统一安排到安全的地方。
六百人的兵卒,管着总共两万两千四百余人。
“什么时候才能够去南凉啊?”
“去了那边之后,我们住在哪里呢?”
“粮食如果全都被调集走的话,我们吃什么”
所有人的,都在想这最重要的三个生存问题。
这时,宋时安和魏忤生,在将朔风安排好后,也亲自赶到,并带了千余骑兵。
望着远处那不见边际,乌泱泱一大片的人,这壮观的一幕,让二人都感觉到有点夸张。
在古代,动不动就听到几十万大军,觉得万把人就算不上什么。
实际上,人若上千,扯地连天;人若过万,无边无沿。
“这就两万了,那姬渊的十万人,该是何等的声势?”魏忤生打趣道。
“而且那是十万的兵,我们这两万人,顶多就只能抽出四五千能战的兵,还是新兵。”宋时安道。
在古代,最有价值的,就是壮年的‘老’兵。
其次,年迈的老兵。
刚入伍的新兵,在战斗力上,只能强于被强征的老农民。
新三国里面有一点很尬的是,形容军队的强度,喜欢用老弱残军和青壮精兵来区分。
其实除了那种已经饿疯了,荤素不忌的,很少有军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