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啊”
“我的意思是,你倘若是求富贵,你已经考中解元,以你的能力,走哪条路都会富贵。你倘若是贪财,家里不是有钱吗?你好色,继续像以前那样就够了,勾栏听曲。”
“好色前面为什么不加倘若”
“为什么!”
心月执着的想要知道,所以罕见较劲的追问:“为什么要活着,又要把自己置于死地,又要在死处逢生,又对不可抗拒的死如此坦然?”
她,真的想知道。
“看来心月你很有故事”
宋时安抓着毛巾,抬起了头,缓缓将毛巾递出,虚弱的说道:“如果我能活着,有空一起喝酒,聊聊人生。”
“嗯,聊聊。”
心月接过毛巾,替他重新的浸泡打湿后,拧得半干,放在了他的额上。
跟刚才的灼烧相比,宋时安逐渐的好了一些。
但身体,已经无力的像是一根面条。
“我没死睡一会儿。”
趴在桶边沿,宋时安着实是有点累了。
心月凑近过去,用手指去感受着鼻息,好热。
摸了摸他的脖子,滚烫。
说不定随时都会死
紧张的,她坐在一旁守候。
忽然,她还记得自己今天没有用艾草水搓澡,便煮了一盆艾草水。
背对着浴桶,她将衣服解开,坐在凳上,拿着布巾润湿后,擦过肌肤的每一处
打摆子时根本睡不着,哪怕累得一批。
宋时安,迷蒙的睁开了眼。
他看到,心月在背对着自己,徐徐擦拭身子。
延颈秀项,肩若削成。
她并非是弱女子,虽谈不上肌肉女,但优美的形体,展现出了力量和坚毅,后背的好几道伤疤,也没将这美感削弱。
很漂亮。
宋时安,就这样无言的看着,十分平静。
直到她擦拭完毕,起身时,他才重新闭上眼睛
翌日,一切的不适,已经随着绝望的痛苦回忆消散。
宋时安,满血复活了。
不算十分严重的疟疾就是这样。
虽然可能是间歇性的,还会复发,但至少第一波抗住了!
这时的心月,还抱着剑,靠着桌子,坐在地上熟睡中。
估计守了自己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