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时安看着悬梁,呢喃道,“他是姬渊。”
宋时安没有吹他。
虽然的确是一个超级棘手的对手,但并非就无可战胜了。
在宋时安看来,虞国的皇帝魏烨,和齐国的皇帝姬渊,两个人是同一种性格。
绝非庸弱。
现在,他俩被同一个人搞得加仓加加加到厌倦。
股价的微笑曲线还没出现,谁会先抛啊?
姬渊:我两个涨停板没跑,现在你让我清仓?
“哼,就你懂姬渊。”秦廓对于先前宋时安让几百个人拿刀砍自己还是有意见的,所以习惯性的怼道。
“我懂姬渊,就像农民伯伯懂大米。”
两个人的斗嘴,让魏忤生等人都忍不住笑了。
军营里面的一些瞎扯淡就是绝境生活里,聊以自慰的调剂。
“那你这么懂他?你说说看,他现在不攻城,会干什么?”秦廓道。
“我怎么知道他会干什么?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宋时安吐槽完后,接着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我如果是他的话,反正没事干,就派个人来劝降”
宋时安的话音未落,突然的,一名士卒进帐禀报:“殿下!姬渊派了个使者在城门下举着旄节求见!”
“!”
听到这个,包括心月在内,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像是看妖人一样的盯着宋时安。
而他也眼睛一亮,不过对于猜中了姬渊行为这种事情毫不在意,看向了魏忤生,他突发奇想:“殿下,闲着也是闲着,我们犯个贱吧?”
众人,皆面露困惑。
被蒙着眼睛,齐使进到了魏忤生的大帐里。而后,被解开了黑色的布带。不过两旁是执戟的卫士,严格的控制着他的身位,以及视线,不许乱瞥。
当然,并非是看不见就打探不到情报了。
气味,声音,都能够透露一些重要的信息。
血腥味很淡,没有什么太明显的腐臭,这说明城中的后勤保障还未瘫痪,除了守城外,还有余力解决杂事。
一路上,传来的声音,也可以反映一些人口的密度。
而总结下来,他得出了一个不好的结论——朔风,似乎还能守好一会儿。
“你家陛下让你前来,是要说什么?”魏忤生随意的问。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