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税是节省下来的,县衙收紧了用度,避免了开销。他还可以说,税是爱国豪绅知晓国家困难,主动额外捐赠的。还可以说,是因为漳县治理的太好,获得了丰收,各行各业都欣欣向荣,因此盐铁开销更大,这是为官的政绩。”
叶长清这一番解释,让吴王和赵毅明白了。
攻击这个点,绝对不讨好。
相反,还会有那种打压和排挤的意味,更显得像党政。
孙谦和宋时安不同。
宋时安是功过各有。
孙谦这个,是纯功。
要是不加以表彰,那就是对积极性的打压。日后倘若丰年,生产发展,经济上行,主政一方的官员,也照着往年的税收上缴,混个无功又无过,这才是开了不好的口子。
“那晋王殿下他”赵毅有了不好的预感。
吴王也看向了叶长清。
“一定会入局的。”叶长清笃定的回答道。
道理很简单,现在就是晋王的回合。
他再不争,就没有希望了。
吴王的脸沉了下来,没有说话。
在不远处,晋王和中平王走了过来。
“你们先走。”
吴王语气严肃道。
叶长清看到是晋王来,于是将手在吴王的手臂上压了一下,提醒道:“殿下,要冷静。”
“我明白。”
吴王这样说过后,赵毅和叶长清就先走了。
晋王和中平王,逐渐的靠向了那个面无表情回看他们的吴王。
有点凶呢。
终于,三王碰头了。
“子尚,你先走。”
晋王也支开了他的小弟,一个人的面对着吴王。
王对王。
二人皆不语,对视了良久。
他们相比起百官,本来就算是来得晚的。而沉默的这一段时间,最后那些磨蹭的官员,也全都走远,抵达大殿。
此时,就剩下二人。
“晋王。”在心里酝酿很久后,吴王带着一些诘问的开口道,“司州的税,朝廷只能收八十万。那孙司徒能收两百多万,你认为这对吗?”
“或许,孙谦有什么别的手段吧。”晋王随意的说道。
“他现在都有了这种手段,日后让孙氏挑起重担,晋王你能压制住吗?”吴王再一次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