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事儿,只要无意两个字,就能糊弄过去似的。
陆业摆摆手,一脸继续把他们驱逐出去的强硬表情。
白伈水死死握紧拳头,倍感羞辱。
曾三水父亲曲元献示意继续的眼神下,又不得不妥协,向陶悦施以半礼,“军医姑娘,我刚才失礼了,还望你不要跟我计较。”
她没再敢说本侧妃几个字,便真的服软了。
陶悦微微勾起嘴角,眼睛亮亮地看向陆业。
陆业心口一跳,收回视线,又对曲元献说,“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敢在我们逍遥国撒野,即便是道歉也无用。”
曲元献拱手回礼,“多谢将军。”
陆业带着一众士兵回去了。
曲元献看向白史宁,郑重交代道:“白大人,望慎重行事!”
曲元献疲惫地走了,白史宁原地握拳,暗骂一句,“你算什么东西!”
他是小女儿是大皇子侧妃,他二女儿更是逍遥国女帝,轮得到曲元献对他指手画脚。
等他见到白梧桐,一定要让陆业这个蠢货付出代价。
曾三水舒舒服服地过了一夜,没吃药的白伈水贾玉芹,则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
第二天,上马车的力气都没了。
曾三水骑上马,望着南疆宽大齐整的延伸看不到头的马路,倍感神奇万分。
这他娘也太有钱了吧!
逍遥国女帝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修条路都能修的这他娘的好。
小士兵不能回逍遥城,没人给曾三水解惑,曾三水就把眼神落到了,一脸沉寂的蓝惊白脸上。
他驾马和蓝惊白并行,自来熟地问:“小伙子,你们这条路,修了多久啊?用什么材质修的?”
蓝惊白看他一眼,只说了两个字,“不知。”
曾三水滔滔不绝的问话,顿时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蓝惊白无趣,曾三水又把视线看向其他骑兵。
谁知,这些骑兵,都和蓝惊白一个态度。
大概被人吩咐了,不能和他们多言。
曾三水无可奈何,陆业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过来,对他们说,“看清马路上的线,我们只能走右边,不能走左边。”
曾三水一脸懵,问他:“为什么啊?”
陆业倒不似其他人,什么都不说,“左边会有其他的车辆人马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