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付医药费。”
石大寿也觉得挺晦气,要不是刘池,他也不可能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官家饭丢了,还要服几个月的劳役,再上交十两罚银。
他根本就没有钱,没有钱交罚银,几个月的劳役就会变成几年的劳役。
石大寿去服过劳役,那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他能活着回来他至今都觉得是奇迹。
刘池把医药费赔给他,他才有银子交齐十两罚金,剩余的银子,再向谷仲寻要点儿药,凑合先用着,把命保住了再说。
听到石大寿的话,大家倏地看向刘池,一脸看不出他这么难满足的惊奇表情。
刘池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要不是包兆山几个衙役拉住他,他还想要往石大寿脑门上踢几脚。
阳公秉叫来谷仲寻询问事实,确认石大寿没有撒谎,革令刘池赔他医药费。
刘牛连忙跪在地上乞求:“大人,我们全家所有的银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刘牛这些年拼命的赚钱,所以的银子都用来供刘池念书,平时私塾打点开销了。
他们现在手头上五两银子都不到。
前后要赔二十几两银子,无异于一笔天文数字。
刘牛拿不起啊。
若是轻轻放过,怎么以示效尤。
阳公秉看了一眼失神的刘池,不予受理,对包兆山道:“把他们都带回去!”
刘牛绝望地仰天咆哮,“作孽啊!”辛苦培养个秀才儿子,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池刘牛石大寿被衙役带回衙门,阳公秉返回工坊,针对工坊宿舍下达了严格的规章制度,谨防再出现今天这种乱子。
另一边,白梧桐和楚天宝回到家中。
白梧桐让楚天宝把毛樱桃洗干净,准备熬制樱桃酱。
酸酸甜甜的樱桃酱配酸奶,蛋糕,面包,饼干,冰饮都很好吃。
白梧桐摘着两筐毛樱桃,可以做不少樱桃酱,除了送人,她有空间放起来,可以吃一整年。
楚天宝按照白梧桐的高标准,将毛樱桃洗的干干净净,开心笑道:“娘子,都洗好了。”
白梧桐端了两条小板凳走过来,坐下拿起一颗洗好的毛樱桃,教楚天宝用筷子将毛樱桃的果核去掉。
楚天宝觉得有趣,一屁股坐到白梧桐旁边,学她将毛樱桃的果核捅出去。
还时不时挑拣最大的毛樱桃往白梧桐嘴边喂。
明媚的阳光撒在他们身上,像是一幅温馨的画卷。
两筐毛樱桃,他们费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将所有的果核全部剔除。
白梧桐刚往木盆里倒入白糖,门口就传来了一长串的脚步声。
白梧桐扭头看去,赵二娃一群小萝卜头,灰扑扑地从外面进来了。
他们把手中的篮筐放到白梧桐面前,难过地道:“夫人,我们只有这些桑果。”
白梧桐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