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你了。”爽子点点头。但是，她忽然警觉，钟离锐开头说的，“晓月，都不在了”那句话。
“学长，晓月学姐，她究竟”
钟离锐闭上眼，再睁开，眼中浮现悲戚之色：“晓月在故乡零安州，嫁给了我，但是，也就在那天，她死去了。而且，是我亲手，送走的她！抱歉”
钟离锐低头，伸手掐住了自己的眉心，试图缓解心中的悲痛。
爽子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她低声问道：“学长，你是说晓月学姐，她她是死在你手上的？”
钟离锐痛苦地点了点头：“是的，是我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发现，将丧尸化人类的理智换回来的方法。所以，为了减少她的痛苦，我娶了她以后，完成了她最后一个心愿，送她走。”
爽子的眼中泛起了泪光，她轻声道：“学长，你一定很痛苦吧。”
钟离锐再次低下头，说不出话。
爽子犹豫着，伸出手抚摸钟离锐的头部。
低头的钟离锐感觉到了爽子的动作，低沉道：“谢谢，我失态了。”
羽嘉：“嗯！？又是一个动心的学妹？”
见现场气氛太好，羽嘉ai算法飞快运转，很快得出了方案。
羽嘉主动显形了。她的现形，吓了爽子一大跳。
她显形道：“主人，向前看。看开点。晓月前夫人逝去那时，歌者之力还没有显现；这好比没有青霉素之前，肺结核都是绝症一样的道理。所以，当时你并没有错。现在，你还有歆妍夫人，还有我，还有大家。主人，你不孤单，我们大家会陪着你，一起践行你期望的道路！”
钟离锐略微意外地看着羽嘉。随后，他表情终于变得平和许多。
“羽嘉，谢谢你。”
“主人，关心你是应该的。不用谢。”羽嘉一脸受用的表情。
爽子一脸懵逼：“那个，学长，这位是？”
“啊，这位，是羽嘉，驾驶我们所在的‘赑屃号’高速陆行舰的超级拟人格ai，我重要的助手，伙伴，和家人。”
一听羽嘉是ai，爽子顿时暗暗松了口气。不过，她很快想起羽嘉所说“歆妍夫人”。顿时有点被雷到的感觉。
她咬着嘴唇，弱弱地问：“那个，学长，羽嘉ai说的，歆妍夫人是”
这时，方面开了。穿着军医制服的狄歆妍，带着一台黑衣机械暗卫，也进入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