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完,童福山便不再多说,拿出带夜视功能的望远镜,死死盯着村里的动向。
“下午开始就加了三班岗哨,看来那个姓赵的果然有问题。”
赵远是府衙给他派来的文书,有问题倒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张百户,确定陈平就住在村东头?”
“童大人放心,咱们就是干这个的,出了问题您拿我是问!”
“成,术业有专攻,我自然信的过锦衣卫的本事,让你的人先歇一歇,后半夜再动手。”
“切记,决不能惊动了村里人,一定要偷偷把这个人给我摸出来!能不能办到?”
“交给卑职,放心!”
通过半天半夜的观察,村里的岗哨规律、人数,早被张钊源摸透。
这种活对于锦衣卫来说就是小菜一碟,若是这点差事都办不成,他们也不配成为锦衣密探。
后半夜趁着月色,张钊源亲自带着几个锦衣卫,沿着山坡向村里摸去。
顺利绕过巡哨,没多久就到了村东头陈平住的那处柴院。
“没养狗,放心入。”
身后的锦衣卫闻言,将放了药的肉骨头塞回包里,一记鹞子翻身轻松翻进院里。
身后几人随他鱼贯而入,将大门、前窗、后窗全部把稳后,张钊源从靴筒抽出匕首,轻轻刺入门缝。
里面的横栓被匕首轻轻顶开,在即将落地的瞬间,被翻身入屋的锦衣卫一把抓在手里。
“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百户,要不要用迷药?”
“童大人有话要问他,咱那药劲儿太大,不到万不得已别用,准备封嘴布。”
几名锦衣卫闻令点了点头,如饿虎扑食一般,朝着熟睡的陈平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