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个赵远是什么来路,查清楚没有?”
“查清楚了”,亦失哈急忙答道:“他是王家的人,是家奴里面一个小管事的儿子,被安排到童福山身边的眼线。”
“嗯,查清楚这家伙...算了”,朱棣摆摆手:
“童福山这小子真出了什么事,朕可不好跟他师父交代,想办法做了吧,但不能扯到你们身上,明白?”
“陛下放心,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去吧,实心用事。”
“喏,臣告退!”
“狗儿,你跑一趟东厂,告诉王景,太平府东厂探子一切信息与南镇抚司共享,都是为朕做事的,让他少存私心。”
“是,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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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这鱼饵有些不大行啊”,童福山一手拎着鱼竿,一手拿着鱼饵袋:
“你找的这什么破鱼饵,连着两日都没钓上鱼来,本官简直丢死个人!快去换些新的来!”
“诶,没问题,小的现在就去办!今儿大人保准满载而归!”
“就你小子会说话,赶紧麻溜的去!”
赵远转身就往衙外跑去,心里默默嘀咕:“自己钓鱼技术不行赖鱼饵?我钻水里给你一条一条往上挂行不行?嘁!”
童福山也没耐心在衙里等赵远,索性走到大门外站着,等他买回鱼饵来就出发。
还别说,偷懒偷着偷着,童福山还真找到摸鱼的快乐,这要不是为了查案,他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赵远急匆匆的从衙口上了街,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匹健马似是受了惊,直冲着赵远奔去!
“小————”
童福山的心字还没出口,就看见赵远砰的一声把马撞了,然后自己直勾勾的飞了出去。
漫天飘血的场面,有些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