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的斥道:“同知大人再三嘱咐,此事万不可肆意行事!义庄一旦失火,必然引起姓童的警觉,本来没事都有事了!
你以为能轻松毁尸灭迹?背后就没有眼睛?万一把锦衣卫招了来,那些莽夫可不和你讲什么证据!诏狱里一丢,你以为你能经的起几鞭子?”
“叔父”,武高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你说,那位大人不许咱们处置尸体,是不是想借此拿捏咱们?”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武运苦笑:“咱们和那位大人早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便是没有此事,想下船又谈何容易?”
见武高还要再说,武运有些疲惫的摆摆手:“先去做事吧,这件事我再嘀咕嘀咕,姓童的是来查税的,凶案不是他的职权,你也别担心,
你去尽快联络王具,商议一个合理的借口把欠税给姓童的补上吧,他就没理由继续留在江宁,也算去了一个麻烦。”
“是”,武高不再说什么,嘀嘀咕咕的离开:“也不知那位怎么想的,把人丢到这里来?这不是给咱们找麻烦吗?”
童福山‘休养生息’的这些日子,江宁镇风平浪静,好像从没有来过他这么一个人。
赵远被惊马撞死的案子也草草收尾,定了个意外致死,惊马的商队出了一笔银子赔给赵远,这件事就算了了。
但暗流下的锦衣卫,一刻都没有停歇的不断收集着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