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准,也不说不准,却用了个含糊其词的“裁定”二字。流放三千里是裁定,就地斩首是裁定,无罪释放也是裁定。
我们被软禁在耀天的家中,外面则是被数百名军人所包围。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天,这三天我们也不敢轻易的尝试突破包围。外面的狙击手早已瞄准这栋房子,只要我们轻举妄动,子弹随时都有可能从我们的脑袋穿过。
那天夜里邻居在荒宅里正寻蝎子,猛地用头灯照见一个老太太从久未人住的北屋里走出,邻居当时也蒙了。竟然问:“你是谁呀?怎么在这儿住?”老太太也不抬头,也不打腔,径直地从他面前走过。
巧依和一个相貌英俊的男生勾肩搭背的坐在我对面我还没有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