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拱门的角落里和木架上,摆放着好几柄断剑,那都是士兵们用来换酒所留下的。酒馆到处都有老板精心培植的盆栽,譬如红宫廷、爬墙虎、白婚纱、黄夜菊令人赏心悦目。
男人急忙来到吧台,抖了抖自己的双肩,哈着热气道:“嘿老伙计,来一杯紫罗兰菲士。”很显然,这间酒馆敢开在这里,是有着自己特殊的招牌。主打的就是一个调酒。另外带着复古风格。听说老板赞林宁曾经是染血鱼叉的黑帮成员,后来厌倦了打打杀杀,才带着所有的积蓄和家当专门从蒙恩城来到这里,开了这间断剑之殇的酒馆。
“哈哈,请稍等,尊敬的胡厦骑士。”赞林宁听到声音,拉开伙计,亲自上前热情的开始招待。虽然远离了黑帮的打打杀杀,但却靠近了政治的人情世故。如果没有一点眼色的话,酒馆的生意是不会长久的。
“嘶嘶”
胡厦的旁边正坐着一个闷头喝酒的家伙,他脸颊通红,头发凌乱,双眼迷离,显然已经喝了不少了。而且一看就心事极重在喝闷酒。胡厦凑上前去,深深的嗅上两口,顿时恶心道:“伱去哪了?身上这么臭,不知道的还以为伱掉粪坑了呢。”
“味很大么?”贝塔低头闻了闻,“刚才陪皮普和莫阿斯他们,去给侯爵大人清理马厩了。”
“我说呢!”胡厦摇了摇头,“怎么一股子粪味。”说着胡厦又四处张望的找了一圈,“他俩没来?”
贝塔捋了捋发紧发麻的头皮,伸手指了指门口,“早就走了。”
“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胡厦不满的说道。随后看了看周围,目光又是一凝,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美人,正在吧台的角落里同样喝着闷酒。但想走又觉得不合适,毕竟刚刚才喷过别人“不够意思”,现在自己也离开,多少显得有点双标了。清了清嗓子后,胡厦计上心头,搂着贝塔的肩头,“凡事要往好处想!我的兄弟!虽然你的父亲没了,但伱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我与伱一样保持着对他的敬意与哀伤。可是,伱也因此能够顺利继承爵位,完成伱梦寐以求的目标——成为男爵了呀!”说着,胡厦特意压低了嗓音,凑在贝塔的耳边说道:“侯爵大人虽然定了一个三月之期,要求雪枫郡所有有冤情的人都可以前来新雄鹰堡击鼓鸣冤,但我看了卷宗,你们家默尔岭只来了两个人。”
贝塔闻言一愣,打了一个酒嗝,凝眉问道:“哪两个?”
很显然,所谓“三月雪冤”的命令,就是在考察各地的情况。如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