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被告席上的应该是你!”
“还有,裴迪南公爵!我今天怎么没看到你啊?”
“你有能力做这份看似周密的战争策划,没能力出来面对我吗!?”
“战争是什么情况,你比所有人都更加清楚,战争能够获胜?要是如此,怎么会被打到直辖行省边上!”
“肃静、肃静!”邓鲁普大法官几乎要将木槌敲断:
“雷文男爵,你既然不想认罪,那么就从头开始,依次阐述你的观点,重新询问证人,而不是在这里肆意胡言。”
“这里是神圣的法庭!”
在邓鲁普看来,这条件已经足够宽大,但雷文却毫不领情:
“最该死的就是你,大法官阁下。”
“你让我阐述观点,我要阐述什么呢?”
“我当然可以指出每一条物证的漏洞,指出每一个证人话语中的破绽,但那又有什么用!”
“我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一开始就认定我有罪的你扭转观念。”
“‘神圣’的法庭,说得好啊,可我怎么就看不见它神圣在哪呢?”
“你憎恶贵族,你想让我有罪、想让我去死;而这些有眼无珠的贵族们在我得势时恨不得跪下来舔我的脚,现在又因为我低贱的出身,视我为耻辱。”
“你们合力将最肮脏的罪名扣在我头上,根本不在意真相如何。”
“这不是审判,这是一场谋杀!!”
寂静成为了现场的主流,所有人都没想到,雷文竟然以如此方式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在场贵族们就像是被人摘下脸皮,狠狠踩进了地里,一个个又羞又怒,偏偏又不敢去激怒雷文,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话来。
本来沉静的邓鲁普大法官手腕都有点颤抖,呼吸吹动了胡子:
“被告,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雷文举起手腕,对着邓鲁普竖起了中指:
“去你妈的!”
砰!
木槌以前所未有的力度落下,邓鲁普环顾全场:“那么,既然被告无话可说,本庭将进入最后阶段。”
“接下来,请三位陪审,发表自己的看法。”
“按照惯例,就由首相大人先开始吧。”
控告席上的安东尼低下了头。
雷文这是疯了,他这么说,就是在求死。
一时间,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