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真扛下来了!”
平尔德有些意外:“哟,那还算有点本事啊。”
说着,眼珠咕噜噜转着,俯身下来,低声道:“你用常规手段赶不走他,可以用别的法子啊,要不要兄弟给你说说?”
“幽暗地域的手段,保证你们地上人没见过。”
赫维听了,微微有些心动,但马上又摇了摇头:“算了,谁不是从新兵出来的,他挺不过去自己滚,那不怪我;但要是用那些阴私手段,就真成了我的不对了。”
“我不是什么好人,但给自己人放冷箭这事儿,我是真做不来!”
平尔德听了,倒也不再坚持,又灌了口酒:“那今天呢,你就没训他?”
“怎么可能,一早上我就让他站在营里,没我的命令不准离开。”赫维嘿嘿一笑:“今天可是大太阳天,一点风都没有,他肯定坚持不下来。”
“坏还是你坏啊!”平尔德指着赫维道:“那今天,咱们两个兄弟好好喝一顿,预祝你摆脱了那个累赘?”
“行啊,开喝!”
赫维和平尔德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一顿酒,从上午一直喝到了傍晚,两人才敞开衣领,抱着大衣,并排向军营走去。
“嗝!”平尔德打了个酒嗝:“赫维,你手底下的兵不听话啊,怎么还有在操场上晾衣服的?”
“晾衣服?谁、谁敢?我打断他的腿!”赫维一挥手掌,看向操场中央。
夕阳之下,还真有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立在那里。
还真有人敢这么干啊?
带着一肚子火气走上前去,当看清楚那人影样子时,赫维心头顿时一惊。
是休谟。
穿着一套训练用的皮甲,笔直地站在那里,脚跟并拢、脚尖朝外,双手紧贴着大腿。
一张本来白皙的脸被晒得通红,显然是被晒伤了;原本红润嘴唇一片白色死皮,还有不少白色盐渍留在了麻布衣服上。
“这小子,真在这里站了一天?”赫维晃了晃脑袋。
“不像是作假。”平尔德道:“赫维,我看这也是个好苗子啊。”
赫维点了点头,走到休谟身前:“行了,今天就到这,可以休息了。”
说着手掌就拍在了休谟肩膀上。
休谟顺势就往后倒。
“晕过去了!?”赫维瞬间酒醒了一大半。
操练休谟是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