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大人!为什么你不肯亲近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好痛苦!为什么伱从不允许我冠以格里菲斯的姓氏!难道在伱的心中,我们真的跟母亲大人一样,始终都只是您手中一枚随时可弃的棋子么?!我的心好痛!像是被针扎一样,然后坠入无底深渊,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沉好疼啊啊!!”荷亚兹双目淌泪,不甘又绝望的嘶吼着。
“啧啧啧”
“多么好看的一出大戏啊,只可惜,只有我们两人欣赏!”鲁道夫昂头哈哈大笑道:“雷文,我真的很想知道,伱内心的终极欲望到底是什么?”
“咳咳”正当雷文轻咳一声,打算开口时,一道尖叫声打断了他。
“哦!我美丽的伊格妮,没想到伱褪去羽毛,居然如此苗条漂亮!快来快来,让我狠狠的宠幸伱吧!”啾啾林嘎的声音尖厉响彻起来,“哈哈哈,佐尔萨恩,你这头巨龙终究也忍耐不住想要跪伏在我的胯下了么?没问题!啾啾林嘎大人是足以应付过来的!”
“什么!!拉克丝,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也把衣服脱光了!你好香啊拉克丝还是伱最漂亮!”啾啾林嘎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浑身剧烈晃动的大声吼道。
雷文:
鲁道夫:
啪!!!
雷文没忍住的扇了啾啾林嘎头顶尖角一下。
“呃啊!!!”啾啾林嘎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佐尔萨恩,不可以用那里!伱难道忘记了么!该死的雷文用他的拐杖将我的尖角打断了!那里不能玩了!好痛好痛!快起来!”
雷文摇了摇头,这啾啾林嘎已经病入膏肓,完全没救了,“小家伙们,好好睡吧,也该老夫活动活动身子骨了!”说着,雷文将拐杖收起,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一柄长剑来,又拿出一瓶黄澄澄的药剂,开始在上面细细涂抹起来。
“雷文,你这是做什么?临阵磨剑?!”鲁道夫眉头一皱,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柄剑太久没用了,的确得磨一磨,不要急,很快的。”雷文摇头叹道。
药剂在雷文的手中,一点点不断涂抹在剑锋之上,不过几个眨眼间,剑锋上便开始变得黄澄澄了起来,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雷文?!你疯了么?!你还不束手就擒!想要反抗?!”
鲁道夫大声喝骂道,随后阴恻恻的笑了起来,“谨慎是一种美德。”“难不成你以为我会独自来找你?对于伱的狡诈卑鄙,我是最清楚的。”“费卓缇,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