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女令一听这话,十分惊恐,接连道歉:“大人饶命,我错了——”
“你既然错了,那接下来的话我问你答,有没有问题?”赵福生抓紧她肩头,看着她问了一声。
事到如今,陈女令哪里还敢反抗,点头应声:
“没、没有问题,大人有话只管问。”
“杜生明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陈女令本来说完这话之后,以为赵福生会从杜美人之死问起,哪知赵福生话音一转,又将话题带回到了杜生明的身上。
她怔了一怔,本能的道:
“外头的案件,我们只是宫中——”
话没说完,她便见赵福生目光不善,眼里露出杀气,心中一慌,急忙道:
“大人,我只知道杜大人是京中富户,拥有大量良田,记在郭大人名下上供呢。”说完,又再多加了一句:
“郭大人在世时,是镇魔司的驭鬼者,后来不幸早亡。”
说完这话,陈女令偷偷抬眼去看赵福生的脸色,却见她并没有恼怒,反倒点了下下巴,示意自己继续往下说。
于是她忐忑道:
“据说从203年起,双方签字画押,每年杜家人向郭家缴纳八百万钱的供奉钱,直至如今,已经缴纳了26年时间。”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杜生明除了要向银将郭家缴纳供奉钱外,同时镇魔司、朝廷税务也是要交的,再加上家里人丁不少,上税名目也众多,后面女儿入宫也要打点,这钱便有些入不敷出。
赵福生心中略微算了一笔账,便将这话问出口来。
陈妙莲的目光闪了闪,说道:
“大人,这事儿、这事儿不好说——”
“不好说你就慢慢说。”赵福生淡淡道,同时伸手抓了一下宫人肩头。
赵福生的手劲不小,掌心冰凉,一抓之下,陈妙莲感受到了力量的威胁。
她侧头看了一眼赵福生的手,咬了咬嘴唇,最终道:
“刚刚出去的玉香和我们,都是永安宫当值的宫人,对一些情况确实知道得比别人多些。”
她说道:
“其实杜家确实负债累累,据说欠了一些钱,每年缴纳税贡也不少,杜大人生出了想要变卖田产的心思。”
“那一天,我在永安宫当值,皇上召了杜美人作陪。”到了晌午时分,其他人都昏昏欲睡,陈女令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