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细密如针尖似的几点血珠,最终血珠汇聚,形成一颗大血珠,被她以拇指将其一下擦掉了。
赵福生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皮。
那片刻的刺疼感已经消失了,嘴唇旁边也没有伤口,但她心中却清楚先前那一下疼痛与王之仪的举动脱不了干系。
“”赵福生心中不快,但她没有证据,只能心中将王之仪这一‘针’之仇记下来了。
“你缝他归缝他,拿针乱扎什么?”
范无救也怀疑自己的嘴被扎了一下,他忍耐不住,拉扯着自己的嘴皮,用力瞪了眼珠去看有没有血珠。
王之仪冷笑:
“扎着你了?”
“那怎么好说?”刘义真也一脸不快:
“你是鬼,又不是正常人,拿个针乱扎,谁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诅咒?”
“你才是鬼!”王之仪冷冷道:
“再胡说八道,我给你嘴上涂层封口的胭脂,你别说话了。”
武少春忍无可忍:
“你真是不讲道理——”
“好了、好了,大家也别吵了,之仪命苦——”
“妈了个巴子!”范无救忍无可忍:
“咱们这些人,谁不命苦啊?就她命苦?”
他一句话说完,众人便不出声了。
就连恼怒的余灵珠也沉下了脸。
马车内静默了片刻。
挑起事端的王之仪也丧失了吵架时的冷漠,整个人变得死气沉沉,重新开始折腾她手上的人皮,不再出声了。
赵福生正想深吸一口气,陈多子体贴的递了张干净的软帕子过来:
“大人,把鼻子捂住吧,这车里味道臭。”
她语气柔柔的,但话里却隐隐透出几分攻击之意,说话时还看向了王之仪与余灵珠。
赵福生确实也受不了了,拿帕子将口鼻掩住,正要说话,余灵珠也捂住鼻子:
“姓王的,我说你也差不多得了,一天天的像是失心疯了,拿张人皮走哪缝哪,用的东西也像是坏了,熏得人眼泪都要流了。”
王之仪默不作声,拿针一连戳了那已经半花的人皮嘴唇好几下:“扎小人、扎小人。”
两声之后,余灵珠的嘴唇上涌出两点米粒大小的血珠。
她倒吸两口凉气,心中格外恼怒。
时光重置,她回到赵福生接过陈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