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是让无数家庭支离破碎的罪恶根源!!!”
他死死盯着耶稣布,声音低沉,却比任何一声怒吼都要刺骨:
“而你,耶稣布——就是其中最卑劣的一种!连自己的家都可以毫不犹豫抛弃的人渣!!!”
耶稣布浑身剧烈颤抖,眼睛布满血丝,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乌索普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剜肉的刀,让他痛得连呼吸都在颤抖。
老屋前,路飞和娜美默默地站在乌索普身后,护住沉默的可雅。
他们目光凝重,却一句话也没说。
因为他们明白——这是乌索普必须独自面对的过去,是属于父与子之间,无法逃避的清算。
乌索普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狠狠砸在耶稣布的心上。
他无法反驳关于家庭的任何指责。
那是他一生无法弥补的伤疤,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的罪孽。
耶稣布身形踉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不再有昔日海贼的锐气。
取而代之的,是被彻底撕开旧伤后的震惊、愧疚与痛苦。
他喉咙发紧,声音干涩沙哑:“乌索普我对不起你和班奇娜我没有借口我”
——他承认了。
对于缺席的十几年,对于妻子的孤独与死亡,他没有任何可以狡辩的理由。
这一句干涩的忏悔,比任何辩解都更沉重,更让乌索普胸口窒息。
他望着这个曾经高大的背影,如今却显得如此颓唐。
那双曾经百发百中的狙击之手,此刻正微微颤抖。
这一幕,不是他幻想过千百次的重逢,而是一场残酷的审判。
愤怒依旧燃烧——那是来自母亲病榻前无尽的等待,来自童年夜晚被嘲笑为“骗子”的屈辱,来自被遗弃的孤独。
可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在心底回荡:“他加入红发海贼团后,并未做出烧杀掠夺之事。”
“耶稣布是个抛弃家庭的混蛋,但并非是该被就地处决的恶贼。”
“正义,真的是如此吗?”
乌索普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指甲一次次掐进掌心,鲜血渗出。
胸膛剧烈起伏,海军制服上的徽章在阳光下炽烈刺眼,灼烧着他的心脏。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嗓音的颤抖,终于开口:“耶稣布”
声音沙哑,却带着掷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