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我也算是救了他们的命,当然得大赚一把——但有人赚的比我还多,我可就不乐意了。”
卫洵唇角勾起狠厉弧度,似真似假:“积分就是命啊,谁敢要我的命,我就敢跟他玩命。”
乌老六又睁眼了。
卫洵就跟科学家观察小动似的,‘表演’同时还在兴致勃勃观察乌老六,分析他眼底的情绪。
是认同。
乌老六认同他的话。
积分是命?他也需要积分?
乌老六从面进货……乌老六从旅社进货,然后再加价卖给他,赚导游的钱。导游再加价卖给旅客,赚旅客的钱。
是这条剥削链吗?
乌老六是什么?
卫洵想起自己在来之前询问旅社,当时旅社的答复很暧昧模糊——
乌老六是旅社编外人员,导游是旅社正式工,旅客是旅社‘宝贵的财富’,旅社对他们的待遇也是不同的。
乌老六不可从旅社指缝里扣到多少钱,他身的限制比导游更多。他在这条剥削链的底端。
他不想死,否则不会在砍价时终退缩。
他渴望积分/或是旅社给他下了低卖货指标,否则不会在卫洵假装转身离时,露出如此怨毒的目光。
乌老六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人?是怪?所谓的‘原住民’究竟是什么?
卫洵对他升起浓浓的兴趣,血液中的疯狂因子无法抑制,或许是异让他的本性更加暴露,卫洵想更过分的作死试探。
乌老六还是不说话,他沉着脸,吧嗒吧嗒抽了两口水烟。忽然间他眼睛瞥了瞥头顶,像眼睛抽筋了似的。
果然。
“今天阴的厉害。”
卫洵慢条斯理道:“就算云层真有个玉皇大帝,估计也看不到人间的景象吧。”
旅社直播被屏蔽了,乌老六该是想要句准话。
多有意思啊,不仅知道旅社,还知道旅社在时刻‘监督’他们的交流。
卫洵舔了舔发痒的犬齿,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