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钱,那些家资都是用洪娘子的嫁妆置办的。恐怕榨不出几个钱。”
“钱不钱无所谓。”陈观楼此刻视金钱如粪土,“主要是他让我很不爽。懂了吗?”
“小的懂了,这就去操办。”
“很好,去吧!”
直到这一刻,他心情才稍微好转一点。
穆医官适时站出来,“大人要不要喝一杯凉茶,去去火气。”
“我需要去火气吗?”
“大人今儿的火气的确有点大。”穆医官如实说道。
陈观楼哈哈一笑,“行吧,来一碗。今儿在丙字号大牢见到一个恶心玩意,恶心得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大人是说黄文桦?”
“你也知道此人。”
“老夫听说过一些。案子出来后,好多人跑去看现场,据说都吐了。实在是惨不忍睹!就算两口子不和,何至于下如此毒手。”
陈观楼摇摇头,讥讽道:“那是什么两口子不和。而是黄文桦欲壑难填,以己度人,疑神疑鬼!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不要脸,心黑手辣。洪家老爷子不会看人啊,投资这么一个玩意,如今人财两空。所以说,不要盲目投资读书人,既不知根也不知底,全靠文凭滤镜要不得!文凭不等于人品!”
“大人言之有理,令人深省!”
这马屁拍得漂亮。
陈观楼嘚瑟一笑,他脑子里的大道理,那是一套接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