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桑家姑娘
他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一道人影,虽然对方已然成婚,当时,他也自我感动、祝福,但还是放不下、忘不掉啊!
福景街,焦家。
焦母埋怨道:“上次摊位的事,不就是你那个舍友解决的么,这次就不能过去请他帮忙了?”
“我的娘啊,那次人家当面拒绝,事后才帮的忙,就是不想让咱们攀扯,你儿子我哪还有脸去啊?”
焦坤说着,扑通一声跪下:“爹、娘,是我当初贪玩,是我的错,我承认,我知道错了,但你们别逼我了啊!”
城北,林家。
林父庆幸说着:“宏儿啊,你不知道,这次城北街道来回易主,多少人家的产业都咱家酒楼,多亏你这个沈家的街镇守身份,不然恐怕也”
“也是幸运,遇到贵人。”
林宏说着,想到庄瑾,当初在宿舍时,没有钱文德那般果断,后来庄瑾三经时才抓住机会、靠上去,如今他沾光突破四经,成为一街镇守级别,这是一年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是啊,这人一生的命运,都是说不准的事情,有的人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累死累活,却一事无成,有的人遇到贵人,抓住机会,就跟着腾飞,直上云霄”
福宁街,一家酒楼。
钱文德坐在主位,大口吃着肉、喝着酒,享受着身边一群同僚的恭维,别看他在庄瑾面前低眉顺眼如奴才般,在外面却大小算个人物了。
“钱队,我敬您一杯!”
“还有我话说,钱哥,您的眼光是这个,当初怎么认定庄大人的?”
“是啊,给我们说说您和庄大人的事呗!”
“怎么认定庄哥的?我庄哥这种人物,是那种搁在人群中,你第一眼就能发现不同的,就好似金子掺在泥沙中我第一次见到庄哥,当时就心头一跳,这人头角峥嵘,必不是一般人”
钱文德敢吹,这些人敢信,听得津津有味:“后来,我们一个宿舍庄哥突破二经那晚上,我们宿舍中,就福昌街那个姓向的鳖孙,还说庄哥坏话,我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
毕家。
毕恺回来,发现自家来了客人,是常家的表兄——就是常和同的儿子。
看着对方提着礼物过来,还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心绪复杂无比。
常和同说是他的舅舅,其实两家关系很远,想当初,他参加武生招募,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