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我堂堂皇城司总指挥使原来是御女风流的公子哥儿,皇城司仵作这般不值钱呐!”
顾桓扔了纸笔,“裴敬!走,此处不必查了,洛州知府衙门倒真让我长了见识。”
裴敬起身收拾东西,什么东西,这洛州衙门真离谱,明知是得罪不得的上司,还能纵容下属这般无礼,怕也都是表面工作,难道背靠大山,皇帝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