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
陈家奶奶朝祠堂里看了看,感慨道:
“最近先祖显灵得有些频繁呐。”
陈家老爷子疑惑道:“近期不是第一次?”
陈家奶奶:“你上次为了去钓鲨鱼没去望江楼开会,把那令牌直接丢给咱曦鸢了,曦鸢去参会时,我记得祠堂里的烛火,也像今日这般晃了好几下。”
陈家老爷子:“看得出来,老祖宗喜欢咱曦鸢得紧。”
陈家奶奶:“呵,下面其他房包括其他旁系族人,都晓得你这老祖宗最偏心曦鸢这丫头。”
陈家老爷子:“谁叫他们种不行呢,唉,我的错。”
陈家奶奶:“呸,老东西,你含沙射影谁呢?到底是我这块地不行还是你这种子本身就有问题,你自个儿心里不清楚么!”
陈家老爷子骄傲地挺起胸膛:“我的种子,自然是极好的。”
陈家奶奶:“比起当年那位秦家少爷呢?”
陈老爷子闻言,气得恼羞成怒,手指着自己老伴儿:
“好啊,坏老婆子,我就知道,当初你肯定最开始钟意的就是那位秦家少爷!”
陈家奶奶:“哎呀,隐瞒了大半辈子的秘密,到底还是被老东西你给发现了。”
陈老爷子气得把手里水壶重重一摔。
陈家奶奶叹了口气,道:“虞家的消息都传到咱家了,按理说,咱曦鸢,也快回来了。”
陈老爷子:“要她回来干嘛,我巴不得她多在外面漂一漂,最好给我拐回来一个种子好的上门孙女婿!”
原本,清安以为自己会记不起来的。
但冥冥之中,他似有所感,目光瞥向南方看了看。
随即,
呵,他记起来了。
变浅变淡的记忆里,浮现出一个男子的身影。
自己追随魏正道走江时,虽一直按照魏正道的要求,做到不显山不露水,但他早早就清楚,以当时自己等人的阵容,这江面上能称为对手的,早就寥寥。
而这个自称琼崖陈家的陈云海,是其中一个。
其人动手方式如其名,云海一开,简直鲜有敌手,在一处古葬里,他一人连战五场,连战连捷。
最后遇到了自己等人。
记得当时魏正道对他说:自己绝不趁人之危,任他休息,等其状态恢复再堂堂正正战一场。
陈云海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