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方式。你越是恨我,就越是不会隔着老远把我扔死。不亲自上手拆我的骨、扒我的皮,怎么能解你心头之恨呢?”
“本公子知道你的所有生平,更知道你的心性。这些手段,全都是为你量身定做!”
说到此处,安梓扬抬手一指门外。
“对了,你要不要看看我用来擦汗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唐荷一怔,陡然回头看向脚下。
“春宵秘戏图?”
她猛然看向安梓扬,牙齿几乎要被自己咬碎。
“不是,毒经。”
安梓扬汪汪大笑道。
“当然不是,唐门的传世功法,怎么会跟你一般不值钱!他们会给我机关暗器,却唯独不会给我功法,正如你所说,我不是唐家人!”
“只要你低头看上一眼,就不会中我的陷阱。可惜——”
他笑着,缓缓摇了摇头。
“你不止是蠢,还冲动。”
“你就是一头只知道低头拱人的,蠢猪。”
“噗!——”
话音未落,唐荷面色陡然一红,喷出一口鲜血。
血液落地之声,随着安梓扬的讥讽一同响起。
“你看你,又急。”
“若你方才转身就走,以你的内功还有两成可能压下蛊毒活命。但你现在急火攻心、真气在体内乱窜,带着蛊毒游遍全身——”
“你死定了,蠢猪。”
唐荷一手按在胸口,一手撑住膝盖,大口喘息。
“哈——哈——”
“好,好好!”
她陡然抬起头,看向安梓扬。
祁书芸三人陡然打了个寒颤。
唐荷的眼睛,已经完全没有一丝白色,黑色的瞳仁镶嵌在一片血红之中,盛满了几乎让她发狂的怨毒。
“你,很好。”
“但你还是漏算了一点——我哪怕只能再活上盏茶时间,也能在死前”
“亲、手、杀、了、你!”
“哪怕你机关算尽,也要给我陪葬!”
说罢,就要冲杀过来。
祁书芸看了一眼安梓扬,又看了一下浣花剑派的两人。安梓扬已经受了伤,自身武功又不济,其他两人更是只有二流。
能与唐荷一战的,只有自己了。
他握紧了刀柄,就要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