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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
“冻手啊,好说,我会治。”
唰!
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吕孤鸿双手齐腕而断,断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咬着牙,将两只断臂杵在自己肚子上,堵住截面,勉强止住了血。
“没有手,就不会冻手了,这下好了吧?”
他听见李淼笑着问道。
“好、好了,大人。”
吕孤鸿勉强回道。
“好了就行。”
李淼伸手扣住了他的头颅,将他拎了起来,回身朝着一间尚未垮塌的偏殿走去。
“既然好了,那就来聊聊天儿吧。”
“关于明教,关于巫蛊,关于你这个明教嫡传的天人凭什么能活着留在中原,你的玄览秘籍又是从何而来,方才那个东瀛大个儿又是为何要将你带回东瀛。”
“还有,关于籍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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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蓝琴玉。”
“我的父亲是蓝乐川。”
吕孤鸿不,应该是蓝琴玉整个人被钉在墙上,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敞开的肚腹之中,血肉因为剧痛而一阵阵抽搐,却是诡异地没有流出。
李淼斜靠在桌子上,提杯抿了一口茶,听到蓝琴玉的话笑了笑。
“蓝左使?”
“你是蓝左使的儿子啊,明二代是吧。”
“那倒是根正苗红,整个明教除了阳家和籍教主,恐怕再没人比你出身更显赫的了。”
他放下茶杯,撑着脸看向蓝琴玉。
“你是籍天蕊的人?”
蓝琴玉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是。”
“当年教主策划顺天府皇陵之事,事成之后她撇下了整个明教,只带着几个亲信离开我便是其中之一。”
“巫蛊之术,便是教主所赐。”
李淼点了点头。
“哦,原来如此。”
“那你这位籍教主的亲信,为何又成了这什么大雁堂的堂主呢?籍教主安排你做的?”
蓝琴玉摇了摇头。
“不不是。”
“我逃走了,我背叛了那个妖女,离开了她。”
“借着明教嫡传的易容术、妖女与瀛洲交易得来的玄览功法和我自身的武功,我将吕孤鸿引出了大雁堂,在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