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二楼窗前坐下,酒楼里全部都是各地士子,格外喧嚣热闹,欢笑者有,痛哭者,失落者有,愤世嫉俗者有。
不过不少优秀考生都面临一个选择,他们虽然没有考中科举,却被太学录取了,要不要去太学读书,让他们很矛盾。
这时,有人喊道:“立本!”
阎立本一回头,顿时大喜,来了一个年轻人,正是他兄长阎立德。
“兄长怎么在这里?”
“和一群朋友聚会!”
阎立本给兄长介绍了其他三人。
阎立德听说褚遂良也在,连忙行礼笑道:“褚兄能否赐一幅墨宝!”
褚遂良摆手笑道:“不如坐下来一起喝酒。”
“那就打扰了!”
阎立德加了一个位子坐下,阎立本看见了榜文,知道兄长落榜了,他又问道:“兄长是优秀吗?”
阎立德点点头,“我被太学录取了,现在很犹豫,要不要去读书?”
韦厉和王冠和笑了起来,韦厉笑问道:“阎兄有什么爱好吗?”
阎立德点点头,“我喜欢绘画和建筑,曾师从宇文恺学了几年。”
韦厉笑道:“巧了,我也是被工学录取,不如我们一起去工学读书吧!”
阎立德叹口气道:“我现在后悔一件事,应该参加专科考试,这样我在工学读书也算仕途,四年啊!正好一个任期。”
王冠和笑道:“阎兄理解错了,据我所知,优秀生如果选农学和工学也是算仕途,不算仕途只是国子学、书画学、律学和算学,医学的话要基础,优秀生进不了。”
阎立德惊喜道:“是这样吗?”
韦厉点点头,“是这样的,朝廷为鼓励优秀生选工学和农学,所以四年读书也算仕途。”
阎立德大喜,“那我就选工学的建筑学,读出来便是正九品了。”
五人举杯喝了一杯,五人都各自有前途了。
次日一早,褚遂良来到皇城应天门参加殿试,正好遇到了阎立本,他们昨天省试录取,有做官的资格了,但科举本身还有名次,三百名省试录取者,还要继续参加殿试。
殿试只考一门,对策,这对褚遂良非常有利,他最弱的科目是贴经,强项便是对策。
“殿试考对策,贤弟有准备吗?”褚遂良问道。
阎立本轻轻点头,“听说今年朝廷要发动对突厥之战,我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