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苍义团的反贼。
那受伤的持剑反贼,则心照不宣的绕到徐青身后,拦住他的去路。
“两位这是?”
徐青眨巴眨巴眼,像朵纯洁的小白花似的看着眼前的凶徒。
“我二人好心问路,你却要向狗官出卖我等行踪!此等小人行径,委实可恨!”持剑之人目光阴狠,明明是想利用徐青引走左子雄,却偏偏嘴上说的大仁大义。
“莫要与他多言!”手持双钩的中年文士沉声道:“你有伤在身,且夺了他的坐骑,你我一同南下,速速与起义军会合!”
中年文士说罢,便飞身而起,手中双钩支取徐青咽喉所在。
然,当对方快到近前时,却不料徐青座下的追丧马忽然人立而起,重重踩在他的胸口上。
那马速度快的不可思议,脚力更是大的惊人,中年文士一口热血喷出,里面还夹带着暗红色的血块。
这一击,已然伤了他的内腑,使他失去了反抗气力。
徐青身后的持剑反贼惊怒之余,提剑欲刺,却被追丧马更为有力的后腿踹飞到了五丈开外。
时移世易,攻守易形。
如今的徐青可不是当初的柳有道,所谓的武道强人,甚至都过不了追丧马这关。
徐青翻身下马,取下苍义团反贼的长剑,利索解决掉两人。
收好尸体,徐青好似无事发生,继续骑乘着追丧马往无咎坡走。
莳月看着徐青杀人,也不觉得害怕。
小孩子内心单纯,在小丫头眼里,亲和无比的掌教先生不论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无咎坡前,徐青刚勒马止步,身后便传来了马蹄哒哒声。
左子雄四处观望,有些狐疑道:“小先生可曾看见苍义团反贼折返回来?”
“不曾看见,将军莫不是追丢了?”
左子雄骑在马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贼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徐青再次看了眼天色,说道:“左将军,天色怕是有变,何不找个屋檐避避雨,至于反贼.这天下千疮百孔,已然处处都是反贼,将军仅凭一人,又如何能换得天下太平?”
“吾生是大雍人,死亦大雍鬼!吾身为神机营百户,便该无惧风雨,这天下纵使反贼如草,也要杀之!”
“只要江山不倒,草总有除尽之日!”
左子雄勒转马身,冷冷道:“多谢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