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急促的呼吸。
些许自额头溢出的汗珠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滴在锁骨窝里,微微荡漾。
不过,从她微微后仰、舒展在池壁上的慵懒姿态,以及那微微眯起、仿佛餍足猫儿般的惬意眼神来看,此时的谢曦雪,确实还牢牢掌握着主动权。
尚有余裕来“点评”她这逆徒的表现。
而听到绝美师尊用如此清冷的嗓音说出这般“刻薄”的评价,江尘羽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似乎想反驳,最终却只是紧抿着唇,没有给予任何回应——无论是言语还是眼神。
非不愿,实不能也!
那闪烁着微光的、不知是何材质炼制的绳索,将他从头到脚捆缚得如同待宰的羔羊,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动弹分毫。
纵使心头有万千憋屈,想给眼前这嚣张得意、将他当作取乐工具的绝美师尊一点“颜色”瞧瞧,也根本是痴心妄想。
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技巧,都被这该死的束缚无情地封印了。
然而,身体虽被禁锢,感官却在被无限放大。
身旁环绕的,皆是世间罕有的绝色尤物,她们投来的目光,或炽热如火,或好奇探究,或羞涩闪躲,如同无数道无形的丝线,缠绕着他,撩拨着他。
‘过分师尊实在是太过分了!’
‘竟真的只拿我当一件没有意志的工具来予取予求!’
但很快,
他所有的情绪都奇异地被冲淡了,转化为一种甘之如饴的沉沦。
‘罢了,罢了。
就算这般不自由,像个提线木偶般,可是和师尊涩涩终究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但是待想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之后,江尘羽那脸上缓缓浮现的笑容又逐渐变得凝固起来。
光阴在池水的荡漾与低吟浅唱中无声流逝。
窗外的日轮升起又落下,洒下金辉又敛去光芒,如此往复,竟已悄然轮转了两回。
整整两天两夜!
当第三日的晨光熹微在玉床边缘投下朦胧的光斑时,江尘羽的状态,已然是判若两人。
他原本深邃有神的眼眸,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层灰翳,光彩尽失,只剩下浓浓的倦怠和一种被彻底榨干后的空洞茫然。
浑身的肌肉都在无声地抗议着酸痛,似乎是在责怪着他这个主人的过分行径。
谢曦雪的目光落在自己这形容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