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羽毛般轻轻搔过空气,从谢曦雪微启的唇瓣间逸出。
她仿佛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又像是被极致的欢愉抽空了骨头,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揉了揉依旧伏在她身侧、同样显得精疲力尽的江尘羽的脑袋。
她先是慢慢地、带着一丝慵懒的僵硬坐直了身体,那如瀑的青丝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
随后,她舒展双臂,极尽优雅又带着点放纵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这个动作将她曼妙的身姿曲线拉伸到极致,腰肢纤细,胸脯饱满,仿佛要将方才激烈纠缠中积累的酸楚和紧绷彻底释放开来。
做完这一切,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眉宇间残留的迷醉被一种事后的清明与淡淡的倦怠取代。
目光流转,落在自己那身素雅的长裙上。
若是往日,这种事后清理、服侍她更衣的体贴活儿,自然是由她那“孝顺”的逆徒江尘羽一手包办,甚至可能还会被逆徒借此机会再讨些便宜。
但此刻嘛
谢曦雪瞥了一眼旁边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双眼迷离、瘫在寒玉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仿佛连呼吸都嫌费劲的江尘羽,唇角勾起一抹胜利者般、带着点促狭的笑意。
‘呵,逆徒,方才的嚣张气焰哪去了?’
她心中暗忖。
谢曦雪自己慢条斯理地俯身,伸出纤纤玉指,将那沾染了些微尘土的素色长裙和那件小巧精致的亵衣一一拾起。
女人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事后的从容与掌控感。
她先是细致地抚平衣物上的褶皱,然后才一件件、有条不紊地重新穿戴整齐。
当那层象征着清冷仙姿的素裙再次覆盖住那具刚刚经历过狂风骤雨的曼妙胴体时,那股属于玉曦道人的凛然气场似乎又悄然回归了几分。
待衣冠齐整,重新恢复了那份清冷高华的风姿后,谢曦雪这才好整以暇地将目光投向瘫软的逆徒,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
她微微挑了挑眉梢,仿佛在无声地说:
‘逆徒,你不是最喜欢沉迷此道,不是精力旺盛得很吗?
行,为师今日就大发慈悲,让你一次尝个够!
看你这副模样,可还得意?’
这眼神,比任何挑衅的话语都更让江尘羽心头一紧。
被这种目光注视着,江尘羽的拳头下意识地硬了一下。
换作是以往的江老魔,怎么着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