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神色略微变化了一下,随即说道:“没错,是我。”
“我从特兰西瓦尼亚王国逃走,并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是知道真相的人,不是反抗就是逃跑,亦或者死亡。”
“作为教会牧师的你,最为清楚这一点,不是吗?”他在为自己逃跑的合理性进行遮掩。
事实上他也说的没错,但凡知道自己是被血族豢养的特兰西瓦尼亚人,都只有这三个选择。
至于说当做不知道?不可能的,当你追寻真相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血族,灭口是肯定的。
“我对你怎么逃出来的并不感兴趣,我只对你的造物感兴趣。”祁岁安直白的说道:“告诉我,血族圣器之一的灵杖,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这两句话一出来,让维克多也迷茫了。
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教会的人?
如果是,肯定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可要不是,那又怎么解释对方的来历呢。
“在我的手里,但你得先帮我杀死那只怪物。”维克多打算利用祁岁安达到自己的目的。
“好吧,不介意和我说一说你创造出这只怪物的过程,以及你为什么要杀了他。”祁岁安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这才放开了维克多。
维克多只是一个普通人,既不是血族也没有神术,根本就逃不走。
“一直热衷于生命起源的研究,试图征服死亡,创造一种新的生命。”
“科学对于我来说,就是能够给予人们主一般力量的知识的集合”
“后来.”
再后面,就是机缘巧合获得了血族圣器之一的灵杖,有了这件超凡器物的帮助下,他逐渐走上了盗窃尸体作为实验品的路上。
直到有一天,他通过收集到的尸体拼凑出了一具高达两米五的缝合尸体。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用灵杖和雷电,赋予了这具缝合尸体生命。
至此,他和这具缝合怪物的孽缘就开始了。
恐惧使他害怕自己的造物,也让他错过了缝合怪物懵懂无知的幼年阶段。
因为他的厌恶,使得缝合怪物变成了一只真正的怪物。
怪物杀死了他的朋友、亲人乃至是未婚妻,而他发誓要让这只该死的怪物重新变回尸体。
维克多接触到了反抗军留下来的民间学派猎魔人训练方式,开始和这只怪物进行了长达数年的生死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