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宫砂种类便不下百种,且容妾身先稍加试探一番。”
说完过后,只见这女修头顶冠中伸出来一道牡丹刺,落在张清苒守宫砂轻轻一点。
一抹殷红析出在玉臂上头,袁夕月合目低喃一阵,牡丹刺吸了血液,半晌过后,刺爆裂开来,落了一地残香。
袁夕月细细品过之后,方才开口言道:“袁丰在道友身上倒是费了不少心思,他以苍鹭血为引制丹砂,再取新鲜二阶大虎骶骨凝练成针,于阳年阳月阳日阳时为道友所点的丹砂。如此说来,道友当生有香岚之体?”
“香岚之体?”康大宝这没见识的竟是闻所未闻,但见得张清苒被袁夕月一语道破过后那鲜红欲滴的表情,便就晓得这灵体多半也与风莞的清灵之体一般是个适合采补的。
适合采补的又怎么了?道爷现在可没时间料理。
“袁道友,莫言其他,可有法破之?咱们的时候可无有太久了。”康大掌门见鳄元正频频朝着己方探头看来,便出声问道。
张清苒毕竟也是修道之人,面上那点羞赧之色未留太久便就褪去。见得袁夕月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便忍不住又出声提醒道:
“袁丰也曾言过,他点砂之时甚是用心,这守宫砂上另有玄机。若是妾身敢寻他人为自己破除此砂,且先想想砂破过后能不能留得性命。”
袁夕月点了点头,未有反驳,只是解释道:“他确是用心无错,只是整个荆南袁家,便是连不文老祖在内,也未必有人比我更了解袁丰。”
康大宝听得目中生有异色,是了,这袁家嫡女明知袁丰觊觎她这百年元阴,私下里头又怎可能不寻反制之法?
袁夕月将目光从张清苒身上收了回来,面向康大掌门,恳切言道:“此法妾身有十足把握可破,但还有一物暂无,需得向康道友讨要。”
“袁道友但说无妨。”
“那倒是好办诶?袁道友你说你要某家的什么?!”
————
半个时辰过后,正在合目调息的袁丰脖颈上那道红绳荧光闪烁不停,差点便乱了他的行气。这袁家少爷还未来得及止住,红绳便已变得滚烫无比。
只见袁丰猛睁开眼,紧皱眉头,口诀速念一阵:“敕”
“滋啦”一声过后,袁丰颈上的红绳便带着一层鲜嫩的皮肉飞起,刚刚飞出丈余距离,即就爆裂开来。
“哪个贼厮鸟破了我给小乖乖种的丹砂?!”袁丰不顾脖颈上的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