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干系着本应寺护寺堪布和荆南一州,总不好太怠慢了。”费疏荷柔声再劝。
康大宝心头诧异更甚,却也未问,利索起身,便要往袁夕月的住处探去。
“错了,袁夕月被我请进青菡院去了。”费疏荷轻声道,拉着康大宝便出了重明宗。后者路上终于按捺不住,疑声问道:“好好的,将袁夕月带到青菡院是做什么?”
费疏荷先不答他话,反继而言道:“张清苒也在那里。”
康大掌门面上疑色更浓,但费疏荷却不解释。二人一路无话,未过半袋烟工夫便就入了青菡院中。
如龙兽师那般的精干人物其实都已跟着费疏荷在重明宗常驻,做些开蒙弟子、顾问谘议的活计,便连孙嬷嬷这样的管家之人,都在两头跑,是以这青菡院比起从前,倒是少了许多热闹。
“康掌门,许久未见了。”袁夕月客套一声,面上那抹清冷之色比起与康大宝初见时候,倒是更盛一分。
她此时应是被费疏荷施了手段,禁了法力,看起来跟个柔弱无辜的普通娇儿并无不同。
“敝宗生计艰难,资粮不丰,倒是慢待道友了,还望道友莫要见怪。”康大掌门先回首看过自家正妻一眼,确认了后者并无异样,方才回道。
袁夕月看了眼才吃了一份金骨猩唇未及炼化,连七窍都还冒着淡淡灵光的康大宝,对于后者的厚颜无耻,倒是古井无波。
落到了这“善欺妇人”的登徒子手里头,她又怎么会奢求能得个好下场。
“只是.”袁夕月看向康大宝身后的费疏荷甚是不解,“这费家贵女是对这厮厌恶到了极致了么?若不然又怎么会助纣为虐,替这厮做这些腌臜事情。”
“袁道友?”康大宝问了声久未开腔的袁夕月。后者回过神来,轻声道:“康掌门要怎么才肯放过妾身?”
“实不相瞒道友,康某也正在作难呢。”不知怎的,康大掌门看着清冷疏离的袁夕月,从小腹中却跟着生起来一丝燥热之感。
“不对劲,难道这女修修持的明妃像又有进益了不成?!”康大宝心头一凛,下一刻却见得张清苒与孙嬷嬷一道进了房内。
孙嬷嬷面有异样,但却一言不发,就退出了房内。
“呵,枉我还以为你是个诚信君子!假仁假义,呸,下贱!”
只看着分开了还不足一天的张清苒这眸中浸泪的可怜模样,再听听这女修指着鼻子的破口大骂,此时康大掌门要是还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