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山、倾覆我家道统了。”
后者面色一滞,并不说话,显是也晓得适才是自己失言。
当其时人多眼杂,消息怎么能捂得住?!明喆若是真将那些三仙洞宵小宰个干净,那便真要惹来祸事了。
便如叶正文所言,合欢宗这类亦正亦邪的元婴门户,硬要平灭一家筑基宗门,怕是都吝得寻个借口。
也就是重明宗稍稍特殊些,因了掌门经营手笔之功,与秦国公府内数位上修皆有交情。这才令得楚涵还要动些心思、好做设计,免得真将事情做得太过难看。
叶正文看得蒋青面色,便就晓得后者自是将自己所言听了进去,心境平复不少。事实上,便是叶正文不出声发问,蒋青自己当也能想得通。
这却也难怪,当年康荣泉行事不周,几要令得重明宗上下尽都殁在了学林山外。全靠着康大掌门与裴奕二人一直提携的姻亲蒯恩被南王收归门下,这才转危为安。
蒋青身上是有些自傲骄矜味道不假,不过却也不至于真做出不智之举。
此番撞见过三仙洞的恶事过后,漫说明喆了,便是座中的一众长老大半都无有胆子敢做动作。
气氛又沉寂下来,叶正文环视一周过后,复又开口:“为今之计,或可传信颍州、问一问掌门意思。”
谁料他此言一出,袁、蒋、周三人竟就不约而同地摇头否决。
袁晋皱眉言道:“自大师兄去了颍州过后,听闻他都已是力压一众元婴门户家中道子,争得了一项头名。
传闻中费家那位叶涗老祖非但是不计前嫌,反还要再赐灵物、好叫结丹。师兄这番难得又遇一场机缘,我们却是不能再似学林山时候一般,又令得他遭宗门拖累了。”
周宜修开腔时候却要比袁晋客气许多,他轻咳几声,方才继续开口:“叶师兄,便就是大师兄现下便从颍州折返,怕也难参与这金丹之事。
想来届时师兄照旧需得聆听上修教诲、才能动作。毕竟现今故城侯那处地方还未有信传来,咱们不妨且再等等。”
蒋青抱着手中青锋未有讲话,只是看其神色,对于二位师兄弟所言亦是赞同。
叶正文确也晓得这道理不错,于是便就暂缓念头,转而朝着袁晋言道:“袁师弟准备得若何?”
后者应声答道:“青玦、赤璋二卫已有进益,平、斤二县乡兵,寒鸦山中松风义从亦也枕戈待旦。只待事情明朗、便可动作。
百艺楼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