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勉强的牵扯、而被靳世伦、康昌晞收拢诸县胁从剿灭。自此道统断绝、只成了新修的云角州门派世家录上又几个灰色的篆字罢了。
二兄弟又言过几句闲话,眼见得法会时辰近了,唐玖便也就不再留驻,只与段云舟约了个喝酒时候,便就亮起符牌、穿过大阵,快步行到了独属于野瑶玲的那个小院。
在其门口好做迎接的,照旧是野瑶玲唯一的弟子江瑭佩。唐玖却晓得这位颜色不好的师妹进境颇快,据传都已在积攒善功、好换得筑基资粮。
她在同辈弟子中本就算得翘楚,进度确是不慢,只是听闻为保其师野瑶玲筑基顺遂,这江瑭佩却是得了将自己所有的大部善功,都献给了野瑶玲所用。
晓得这事情的人数不少,而随着野瑶玲筑基功成、自也早已发酵成了一桩美谈。
向来对江家后人关心十分的外事长老叶正文听得过后自是不会无有表示,还专门召见过江瑭佩几次、赐得过些灵物下去,好做鼓励夸奖。
唐玖与这位师妹倒是无有什么交情,简单寒暄两句,便就被两名接了迎宾差遣的外门弟子一路引进院中。
主人家还未得见,相熟的同门却已经坐满了许多。内中有好些长辈,唐玖自是要上前拜见。
骑着金毛老驴缓步走在院中林木之间,捧着玉壶小口啜饮的何昶哪怕处在边角、远离人群,却也显眼十分。
这些年这位玉面郎君修为未见得精进许多,这风姿却是又拔高了不少。
怨不得随着他在外做事的次数增多过后,便时不时有些姿容出众、家世过人的坤道愿意舍下脸面、好来拜访。
何昶对唐玖这位下一辈中领军人物却是十分喜爱的,毕竟现下看来,后者筑基的时候定是要早于他自身的。
受过唐玖一礼过后,何昶接着笑呵呵地发问:
“听闻靳师兄月前在呙县逮住了素文道人,那可是位经年大盗,早在甲子年前,就已是挂在了云角州纠魔司邪修榜上的魔道筑基,这可是件殊为难得的事情。”
“回禀师叔,确有此事。不过却是与康师叔、奇前辈合力擒下的,师祖听闻过后,亦有来信。家师近些时候,心情却是颇好。”
“哈哈,那可是这几十年间犯过好些要案的后期真修,只是过他手中的筑基性命,流传出来的也都已不下一手之数。
哈哈,也就是现下公府重建的纠魔司跟我们重明宗有些不谐,不然说不得靳师兄和康师弟还能提着那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