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艰难,你与本公都为今上简拔之人,自是不能辜负了今上期许,需得时时谨记忠心为国才是。”
“是!”
“定州给了邝家,可曾怨我?”
“不曾。”
“呵,哄我!”匡琉亭轻斥一声,却未真恼,指着康大掌门笑骂道:“莫要以为本公不晓得你们私下那些怨怼,也晓得你家灵地紧缺、难得拓土。”
后者登时肃色应道:“多谢公爷体恤!”
但见得匡琉亭拂手止住,转了话头:“不过体恤与否、你自晓得,本公这番决议,也是为了武宁侯好。”
康大宝听得眉头一挑,循声看去。却听得匡琉亭再开腔时淡声言道:“本公只是觉得,若是武宁侯只管辖区区一二州府,或有些屈才了。”
“公爷的意思是?”
匡琉亭未急应话,只是戟指一挥,便就指向了堂内舆图上头归属黄陂道的某处地方。
“宪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