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铁木真都已经习惯了。
虽然王罕名义上是他的义父,自己也是多亏了王罕的庇护才能在草原群狼的环伺中壮大起来。
但是铁木真却清楚的知道,王罕一直都是把他当做一件利用工具。
一把刀子而已。
每次战争,都是王罕的军队拖后,进行到差不多的时候再来收割战果。
“无需克烈部相助,我亦能战胜泰赤乌部和蔑儿乞人。”铁木真坚定的声音说道。
随后,他向部下发出“无或退步”的死命令,言下之意,唯有奋勇向前,拼死一战,方能求得生机。
与此同时,泰赤乌部的首领塔里忽台和蔑儿乞部首领脱黑脱阿,站在险峻的河岸,望着森林,心中却忐忑不安。
“铁木真那小子诡计多端,咱们得小心。”脱黑脱阿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忧虑。
蔑儿乞部与乞颜部乃是宿敌,之前他曾经与铁木真很多次交过手,深知铁木真的狡猾。
但是在塔里忽台的眼中,铁木真依旧还是曾经那个任他蹂躏的小狼崽子。
拍了拍腰间的长刀,冷笑道:“怕什么!咱们依托这森林和河流,他插翅也难飞进来!”
泰赤乌部凭借地形,精心设防,只等铁木真联军自投罗网。
然而,他们低估了铁木真的决心和谋略。
当第二日清晨,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铁木真的军队便如鬼魅般逼近。
马蹄声轻,却似隐隐的闷雷,在草原上滚动。
“冲!”
铁木真一声令下,乞颜部如潮水般涌向泰赤乌和蔑儿乞部联军的防线。
一时间,战马嘶鸣声,喊杀声震天。
泰赤乌与蔑儿乞联军起初凭借人数优势,试图抵挡铁木真的进攻,但在铁木真军队凌厉的攻势下,渐渐露出败象。
铁木真军队的战术配合默契,骑兵们往来穿插,不断冲击敌军防线。
但是就在这即将胜利的时刻,一支冷箭却是忽然冲着铁木真射来,箭镞贯穿了他的颈侧,滚烫的血涌进口鼻。
恍惚间,他看见少年时的自己蜷缩在泰赤乌人的囚笼里,塔里忽台举着牛角杯大笑:“狼崽子,喝下这口酒,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些。”
眼前的画面瞬间消失,铁木真的记忆回到了现实。
“铁木真!”
有人嘶吼着扑来,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