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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千骑兵齐声怒吼,声浪直冲云霄,向着湟州城四门合围过去,惊得高原上的雄鹰都急速盘旋,不敢靠近。
湟州城只是一座大型的堡寨罢了,规模不大,城墙也只是用石头和泥土垒铸而成,高不过一丈有余。
此时,湟州城的守将正站在城墙上,望着这铺天盖地而来的白色铁流,握紧腰间长刀,面色惨白,喉咙发紧。
日月战旗越来越近,仿佛已经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
“北疆蛮子,是北疆蛮子没错。”
“该死的,他们竟然真的杀到湟州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副将忽然大声喊道:“指挥使大人,快躲开。”
说着,便将守将扑倒在了城墙上。
这个时候,最前排的北疆骑兵已经搭箭拉弓,箭矢如蝗,破空之声尖锐刺耳,直直朝着城头射来。
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响起,一些位于城头上的士兵倒霉中箭。
就在城头守军陷入慌乱之时,北疆的虎尊炮发出了怒吼。
“轰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大地剧烈颤抖。
巴掌大的铁弹如同黑色的流星,呼啸着砸向城头。
一炮正中东南角的瞭望塔,塔身瞬间崩塌,木屑与砖石四溅,塔内的三名士兵发出惊惶的叫声,瞬间被掩埋在废墟之下。
其他炮弹也几乎全部落在了这一段城墙上,虽然无法在短时间内轰塌城墙,但也对墙体造成了极大的破坏。
面对火炮的洗礼,这段城墙上的士兵疯狂的逃窜,甚至直接向里跳到了城墙下面。
一丈多高,死不了。
但北疆的火炮是真的能要人性命。
等到三轮炮击结束,这段四十多米长的城墙上,已经看不到一个守军的人影了。
烟尘尚未散尽,一名叫刘福的北疆都尉便挥刀怒吼:“杀。”
身后三十多名精骑在同袍箭矢的掩护下,立刻向着城墙脚下冲了过去。
来自城墙上的箭矢反击,射在他们的棉甲上却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守军反倒是暴露了位置,遭到了城外北疆军的集火射杀。
“架索!”
在刘福的嘶吼声中,三十余名骑兵甩出铁钩绳索,尖锐的倒刺深深扎进城墙裂缝。
士兵们踩着马镫借力腾空,双臂青筋暴起猛地一拽绳索,短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