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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027(4)

二十楼,秦猎站在镜子前。

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的脸,而是凝视了镜子里的人一会儿,捏起一根头发。

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发了,拔哪根就拔哪根,拔几根就拔几根。

他捏住发根,轻轻一拽。

一根头发到手,毛囊完美无缺。

几秒钟,枕边的手环就响了,是林纸。

秦猎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头皮疼了一下?

秦猎坦然回复:发现一根头发,帮你处了。

他戴上手环,安然地又拔了一根,不等林纸发消息过来,就抢先发消息给:又发现一根。

林纸:头发是我的头发,我警告你,再敢多拔一根,我现在就动手把你剃秃。

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秦猎微笑了一下,把头发用纸包起来——

两根足够了。

手环又响了,还是林纸发过来的。

我忽然到一个笑话。

秦猎看了看周围。

外面每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的地方藏,他把手里的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的角落里,关好柜,才回复:

什么笑话?

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一个尚去流放,在路上,每早晨起来都清点一遍,包袱、公文、尚,齐活。有一他喝多了,尚己悄悄跑了,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己的秃脑袋——好,尚在,那他就纳闷了,包袱公文尚都在,那我呢?我去哪了?

秦猎:“”

吭哧吭哧打了那么多字,秦猎问:所以?

林纸又发过来长长一串。

我是在,‘我’这个概念,其实就只是个类而已,本来就不太牢靠。就像现在,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体,能感觉到我的身体,两个身体都算作‘我’吗?再进一步,如果我们两个人精神相通,甚至能影响对方的法,都算作‘我’吗?

或者干脆彻底抛开那些坚固的概念竖立起来的藩篱,我把那些不我通感的人划归到‘我’里,是不是可以?

我怀疑你祖上的那种‘神’,是集体通感的,能这样互相穿来穿去,还互相控制身体的话,可能根本就没有个体的‘我’的概念,所有人都是互相连接的,就像一个巨大的‘我’。”

秦猎懂的意思,有点像蚁群?

林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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