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闪了闪,却把手抬高,示意她给他尾巴尖。
沙拉:“”
沙拉把尾巴尖递到他的手心里,让他握住摇了摇。
明明前两次都是她自己主动把尾巴递到他面前,故意捉弄他,可今天,他主动要求握她的尾巴,她却忽然不自在起来。
不知为什么,心脏在砰砰地乱跳。
沙拉强装镇定,心中纳闷: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不就是尾巴吗?能把古里兽一抽一个跟头的尾巴啊。
秦烈轻轻地握了一会儿她的尾巴尖,才松开,低低地说了句话。
人类的语言声调宛转,被他温柔的男低音说出来,格外动听,沙拉估计,他应该是在告别,或者在道晚安。
可惜翻译器在秦烈的光脑上,他也没有再给她翻译一遍的意思。
他走后,沙拉用尾巴勾下来一串花串,带回房间,找到瓶子,灌好水插起来,又顺手拿起笔,坐在桌前,按音节把他刚刚说过的话记在纸上。
那句话很好听,沙拉有点想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也许是句道别的话,可以学起来。
她用厄尔提语的符号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记:
我——想——留——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石头城里亮起灯火,秦烈到了雷诺的大门外,给安伦发了消息,和车队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出来。
又过了好久,安伦才恩赐了一条消息。
你们回去吧,部落这边太好玩了,我现在正在跟他们学厄尔提语,研究语法结构呢,今晚住这儿,不回战舰了。
秦烈:“”
有人比他还疯。
接下来的几天,秦烈每天都在和沙拉一起准备要提交的报告。
不止他过来了,还带来了战舰上的研究员和专业摄影师。
秦烈和沙拉带着摄影师到处拍照,一眼看见安伦扛着一堆东西,爬到石墙的城门上,跟
秦烈奇怪:“你在干什么?”
安伦指指他那一大堆,挺高兴,“我从飞船上拿了套太阳能发电的板子,打算给他们在这里装一个灯!”
秦烈:“”
他有点无奈,“你先等等,等我拍完照片你再装。”
摄影师转了一整天,拍了不少照片和视频。
月光下骑在黑虎上的强壮的厄尔提战士,蓝天褐土之间的高大的石头城,微黄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