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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嘀咕,“可真够大的,光是尾巴就足够我穿进去了。”
下午秦烈还有事,先把沙拉送回了厄尔提城,才去忙自己的事。
沙拉今天亲自去秦烈那边走了一圈,正经事做了不少,敲定了神殿的样式,参观了自己的神像,却连一个简单的亲亲抱抱都没捞到,十分不甘心。
沙拉当然明白,秦烈那么聪明,不会看不出她满脑子的不良企图,这是他无声的抗议,抗议她天天只肯穿他,把他当成一块大石头。
这天傍晚,秦烈才忙完,回到住处,就有厄尔提人来找他,说是他们的卡库达叫他过去。
秦烈熟门熟路地来到厄尔提城沙拉的住处。
又是一年夏末秋初了,回廊的花架下落满一地蓝色的细碎花瓣,沙拉的门关着,秦烈敲了敲,“沙拉?”
里面传来沙拉的声音,“进来吧。”
秦烈推开门,凝固在原地。
她站在房间中间,穿着一条洁白的裙子,大摆铺开,拖在身后,胸口开得很低,缀满了使徒星上一种有彩色炫光的白色宝石,衣料不知是什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沙拉晃了晃身后的大尾巴,“看,我找人把你那条‘夏天的裙子’做出来了,还在胸前加了”她用手比了一下波浪的形状,“你最喜欢的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