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什么两样。
一个纨绔公子哥,怎么打得过肩扛两百斤的男青年?
舒尔与祁月笙道:“不知道笙笙还有个弟弟,你弟弟真的失聪了?我们说话他听得见啊。”
祁月笙抬眸,眸色冰冷,“你想说他在装?”
舒尔一瞬尴尬,“谁也不想惹上碰瓷专业户是吧?我弟弟也是谨慎。”
她可以软弱,可以受舒尔刺激,甚至可以生下孩子就放弃抚养权,但她的弟弟不行。
“覃先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