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触荷花,花蕊中的细粉随着晃动,飘散在空气中。
符家家主,太小瞧她了。
她可是孟七。
尸体身上的东西,没有人比她更了解。
宿右那个孩子,在她面前本就容易紧张。
当时她模糊看到宿右给她倒水时,抖如筛糠的肩膀。
就知道他没干好事。
趁着宿右不注意,走上前果然发现了那个药瓶。
打开一闻,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她自然不会奢望符家家主设宴,是真的款待她。
那她就先下手为强。
来时,假借欣赏荷花,将药粉洒在了荷花上。
给宿右的那颗水果,也沾染了她指尖的血。
孟七听不见看不清。
宿右耳聪目明。
他从小在m国长大,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整个人都红成了蒸锅里的虾子。
唯一庆幸的,就是孟七现在听不见看不清。
不然他要原地尴尬至死。
宿右瞥一眼跟别人纠缠的家主,被那画面烫了眼珠子。
匆匆收回视线。
“右右,我们先回去吧,这里的空气,都被污染了。”
宿右识趣的起身扶着孟七,和她面对面用唇形道:“姐姐你你出去再戴眼镜,这里实在是实在是不堪入目。”
孟七嘴角含笑,任由宿右扶着她往外走。
走到门口,她将眼镜重新戴上,遥望远处的天海一色。
心情也随之舒畅。
“右右啊,”她缓缓道,“如果我将当年侵略华国的那些魂魄交给符家,然后符家助你,让你跟我,夜夜像里面的那些人一样,你就满意了是吗?”
“不是!”宿右急切道:“不是的。”
话落,他又瞥一眼里面肮脏的一幕。
孟七口中的那些。
都不是他想要的。
在他眼里,孟七就像是镜中花水中月,追过的某位明星偶像。
宿右梦寐以求着能和孟七在一起。
可若是牵扯到国恨,此事便要另当别论。
“我事先不知她要的是什么,她只跟我说是一桩不会伤害你的生意。”
孟七望着天边,眼前好似浮现许肆的身影。
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