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空间是血太岁将他拉扯下来的,而白骨的主人临死前满是不甘心,且身受重伤。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此人之所以陨落在这里,就是因为这枚令牌。
而当年这座城池被屠灭,或许就是因为追杀之人恼羞成怒之下所为。
想到此处,周清不由心生寒意。
对方究竟是何等心狠手辣之辈,竟直接将一座城的数十万人当做发泄的对象?
随后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枚令牌。
随着令牌离手,这具白骨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了齑粉。
看着这一幕,周清轻叹一声。
就为了这东西,值得吗?
随后,他低头看向手中的令牌。
这枚令牌通体赤红,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仿佛历经了无尽的岁月沧桑。
材质似金非金、似玉非玉,触手温润,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坚韧之感。
而在背面,则写着神墟两个古老的字体。
“这东西还是不让师父他们知道的好一些,万一那人还活着,这对整个太清门来说,都将是灾祸!”
周清收好令牌后,便抱着老母鸡飞出这片空间。
而外面的红雾已经淡了很多,更有闫小虎他们焦急地呼喊声。
周清连忙从废墟里艰难爬出来,虚弱地向着三师兄喊道:“我在这里——”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是吧?”
坍塌的城墙上,众人看着远处大展神威的牛广墨不,应该是脸上肿胀消除,正在镇压另一个血太岁的师父莫行简,闫小虎欲哭无泪地问道。
周清微微点头,那血太岁在师父手里就跟小鸡仔似的,已经处于溃逃状态。
而在莫行简身后,还悬浮着整整五具耷拉着脑袋的尸体。
看来此番这苍炎道宫的人是跟了他们一路,但为了保险起见,一直没敢动手。
最后确定没什么危险后才冒了出来,没想到直接给师父送了菜。
周清则看向闫小虎,一脸的歉意:“三师兄,我也是后面才发现的,当时为了给你传音,师父他老人家可好好折磨了我一番,之后他一直在身边,我也没机会”
“算了算了,还是我太粗心,决定了,接下来不回宗门了,就在外面浪着!”闫小虎可怜巴巴地说道。
但又很快想到了什么,连忙拿出身份令牌,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