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积压的执念就像野草,怎么斩都斩不尽。”
赵牧野活动了下脖颈,骨节发出爆豆般的脆响:“而我们?练到倒头就睡,哪还有闲工夫胡思乱想。”
他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其中的玄妙,自然不能与外人道也。”
说着,他粗壮的手臂搭在桌沿,古铜色的肌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我们赵家人行事向来干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牙齿,“所以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心魔执念自然比你们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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